45逃出生天(1)(2/3)
无表情,她从箱子中取出同样的药水和药粉,重新配了一袋点滴药水。
路易小心伸出胳膊,他似乎对疼痛特别敏感,针头刚刚刺进皮肤他就发出“哎哟”一声,汗水也滴落下来。
45分钟的等待似乎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张婉婷被刺刀逼着跪在离路易折叠床不远的地方,她默然地看这李姑娘煮好咖啡给病人端上去,又默然地看着路易的卫士当着众人的面,肆意侮辱可怜的小妹妹。
路易的笑声不像是人间的声音,倒像是从地下深处的某个缝隙透出来的,既尖锐又寒冷。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恶魔,对于这样的节目特别感兴趣,这基本成了这段时间以来他的保留节目。
走出帐篷的时候,张婉婷不知是脚下湿滑还是铁镣的索环碰到了脚腕上的伤口,她痛苦的哎呀了一声,蹲在一颗大树旁呼呼喘气。
雨还在下着,细密地水雾让张婉婷想起了江南水乡的老家,哎,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家,还能不能见到亲人,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会坚持下去,决不放弃。
深夜,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暂时忘却痛苦的时候,张婉婷悄悄把几颗被揉的稀烂的草根递给了李蔷芬,做了个吞食的手势。
李姑娘一双大眼睛不解地望着黑暗里的张婉婷,长长的睫毛也忽闪忽闪地眨了几下。
张婉婷再次做了个吞食的手势,嘴巴贴在她耳朵边悄声用国语说
“相信我,这是唯一的逃脱机会”
李姑娘不再犹疑,她把所有草根一把吞进了嘴巴里,苦涩辛辣的味道刺得她不住皱眉头。
“起来,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铁笼被打开了,几个匪兵呼喝着将里面关着的8名女性人质连拉带拖地拽了出来。
大雨已经止歇,东边微微露出天光,空气却炎热潮湿地能挤出水来。
“她病了,很严重”张婉婷显得很焦急,她抱着满脸通红的李蔷芬,可怜的姑娘此刻正在忍受高烧的折磨。
很快有人生病的消息就传到了路易的耳朵里,他的贴身护卫来到帐篷里查看,这个像黑熊般结实的匪兵问明了情况又急匆匆地跑回去向自己的主子报告。
张婉婷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是个很冒险的举动,万一她认错了草药,或者匪兵直接杀死李姑娘,那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她只能祈祷自己的观察和推断没有出错,根据自己女人的直觉,她认为路易不会杀死李姑娘,这可以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这个可怕的魔鬼越是喜欢一个人,越会更长时间的折磨她。
“你,把她带到那边的树林中,确认是什么病”终于,匪兵回来了,他带回了路易的命令,这正是张婉婷说盼望的。
“你们不要碰她,我来背,不过,请除去我的镣铐,还有她的,不然我背不动“
张婉婷望着匪兵,她觉得自己心脏跳得厉害,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匪兵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才上前解开两个姑娘的束缚。
张婉婷吃力地背起李蔷芬,在匪兵的刺刀下慢慢朝远处的小树林走去。
“胡斯,胡斯“
少年匪兵押着剩下的6名女人质走出草屋,把她们带到远处的小河滩上,命令她们按一定间隔跪下。
6个女人迷迷糊糊,提心吊胆地跪在河滩的卵石地上,她们抬眼向对岸瞄去,却发现这条宽度不到15米的小河对岸,正站着几十名穿着各式各样军服的黑人士兵。
对岸的士兵服装破烂,颜色各异,手中武器或长或短,有的是中国生产的56式自动步枪,有的是前苏联时期的莫辛纳甘手动步枪,还有德国30年代的MP38冲锋枪,更有的士兵赤手空拳,只拿着褐色的步枪模型,一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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