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请罪(1/2)
君逸泽从座位上站起,打开他的折扇,对着长乐公主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长乐公主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哪敌得过如此风流美人的勾魂之笑,也忘了之前君逸泽对她的嘲讽,竟低下头露出一副害羞的小女儿姿态。
可是君逸泽的嘴却不如他的笑他的眼迷人了,他嗤笑一声:“我算是见识到了北延唯一的公主,先前还未赢呢,就早早地像斗胜了的公鸡一般。现在看人家赢了,还赢得如此精彩,高兴一番也要被长乐公主说成没有见识,原来这就是长乐公主的见识,就是北延的见识啊!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长乐公主脸色顿时一白,想说什么,却又一时说不出来,气得身形有些发抖。
而一直没有说话甄锐铭此时却是动了,他首先走到程景面前,俯身一行礼,道:“程景世子箭术高超,绝非锐铭能比肩,是锐铭井底之蛙,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太过自傲了,此次锐铭输得心服口服。”
程景依旧神色淡淡道:“甄公子过谦了,程景得神弓之后苦练了箭术,又有神弓相助,才侥幸得胜罢了。”
甄锐铭也不多说,走到澹台延座前,跪下道:“臣有负太子所托,请太子责罚。”
澹台延一直盯着手中的美酒,久久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遮住了眼中的一切,但身上却隐隐散发出一股冰寒的气息,让了解这位太子的北延臣子一整惶恐,噤声不语。
此时甄婉玉也按捺不住了,虽说甄家乃皇后娘家,与澹台延关系匪浅,可澹台延一向赏罚分明。这次是哥哥建功立业的开始,万不能受刑导致无法上战场甚至遣回北延,失去太子的信任。她从席中走出,并着甄锐铭跪下,低着头对着澹台延道:“太子,哥哥虽输了比赛,可是程景世子手中有鎏金逐月弓,也是意料之外。婉玉定赢下下面的比赛,希望太子网开一面,从轻发落,让刚刚戴罪立功。”
这一幕倒让西靖的人有些讶异了,甄锐铭好歹是丞相之子,也是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澹台太子能把他怎样?竟让一向从容的甄小姐也跪下求情。看来北延的大半边天都是在这个澹台太子手中了。
其实他们想得还是太简单了,只有北延臣子才深深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澹台太子的可怖之处,心机深沉,杀伐果决狠戾,十六岁时便使毒计让北延皇点都不敢轻易触碰的北延权势滔天的王家与莫家自相残杀,连北延皇都隐隐地有些敬畏。
而违背他的人,或未完成他的任务,那下场,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澹台延依旧没有抬头,更没有说话。
“太子…”甄婉玉柔柔地低唤,那语气,那神情,几乎秒杀了在场所有男性。
澹台延缓缓地抬起眼眸,冷冷地望着地上跪着的两人,两人在他的目光下,竟隐隐地有些发抖。半晌,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才道:“功过相抵。”
甄婉玉听到后,大喜过望,她抬起头凝望着澹台延,眼中含着泪光,却也掩不住浓浓的爱意,柔声道:“多谢太子,婉玉一定会胜的。”
因为甄家兄妹的请罪,导致殿中一片寂静。北延人是怕惹怒澹台延,西靖人则是太过惊讶了。
甄婉玉拭去眼中的泪花,慢慢地站起来,不再见刚刚的卑微柔弱,恢复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风华傲骨。
她仪态万千地缓步到中间,对着西靖皇行了一礼,开口道:“皇上,婉玉与苏小姐的比赛是否可以开始了。”
西靖皇眼中一片沉色,也叫人看不出什么,只是威严地开口:“自然!不过你们的输赢如何评定呢?”
听闻此言,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这场比试事关两国新一代人物的争锋,不论是西靖皇还是澹台太子乃至殿中重臣,都不适宜去做评断之人,而且未必能做出评断。因为如果舞艺相差得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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