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情殇(8)(1/3)

法会结束的那天晚上,宇文盛希一路上都在观察拓跋焘,他表情轻松。宇文盛希知道她师兄城府不浅,所以她还在不停的看丘穆林雅和安然的神情,她们两个和尚王一起进的法场,想必也是一起去的凤鸣阁,如若太子和自己的事已经被她俩知道,回府的路上就不可能会有这么安静了。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早早的就寝了。

半夜,拓跋焘突然又回来希悦轩。“师兄。”宇文盛希听到苇宁迎接尚王的声,立刻坐了起来。

已经二更了,拓跋焘现在才来,宇文盛希心中不免有些惊讶,但为了掩饰心虚,她又躺回床上,听着下人伺候尚王洗漱。

宽了衣,拓跋焘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宇文盛希身边。她探起头,发现他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便问他:“师兄有什么心事吗?”

拓跋焘摇了摇头,伸手搂住她问:“法会之前,你去了哪里?”

宇文盛希用拓跋语教她的话道:“你还说霸气遮天全文!明明让我在法场等你,可又让小太监带我去找你,我跟着太监在宫里绕了一大个圈都没看到你,害我差点错过了法会。”

天衣无缝的辩解,拓跋焘也听不出什么不对,只像是有人顾意支开宇文盛希,让他到凤鸣阁跑了这么一趟。

拓跋焘心中马上浮出,玉楠的事获益最大的是谁?当然是独孤琪琪!对啊,独孤琪琪之前在众人面前闹这么一遭,不正是为了把这件事推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吗?

拓跋焘翻了翻身,把宇文盛希搂在怀中,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心中在想的,却是那封模仿宇文盛希字迹的信。

那封信,把宇文盛希的字迹模仿得形似神也似,这必须要有宇文盛希真的字迹才能做到。但独孤琪琪又是怎么弄到宇文盛希的字迹的?即使是贺兰夫人那里有几卷她抄的经卷,但都被收在荣芳宫里,独孤琪琪是绝对拿不到的。

而且,独孤琪琪想除掉玉楠有很多办法,何必要把逸王也牵扯进去?拓跋焘越想这件事越蹊跷,转身看见宇文盛希已经甜甜睡去。看着宇文盛希酣睡的样子,拓跋焘不禁笑了,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想像她一样活得简单而任性。想到这,拓跋焘不禁伏在她脸上吻了她,为她拉了拉被。

宇文盛希感到他在脸上热热的亲吻,心中绷成了一条线,现在的她,只能装,装得平静安宁。

第二天,宇文盛希才得知玉楠死了。虽然下人都说东宫玉姬是暴病,但宇文盛希明白玉楠的死必定与自己有关。

玉楠让她和拓跋语出去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为什么转眼间就没了?

这件事她无从去问任何人,但她心中也开始猜想,是谁让那个小太监在凤鸣阁点的迷香?是谁设下这个局的?

这些事情都还没想明白,贺兰汶慧的死讯就传到了尚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时,拓跋焘正在希悦轩和她为菜畦浇水。

来传话的太监急急的说:“贺兰家的小姐在太医院没了!”

“汶慧怎么死的?”拓跋焘一听,急急命下人准备马车,边走边问报信的下人。

“服毒。”太监是从太医院来的,汶慧的事情是他亲眼所见。

拓跋焘停住了脚步问:“怎么会服毒的?”

太监忙道:“是逸王送小姐进的太医院,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细下的情况还没来得及问清楚。”

宇文盛希送着拓跋焘出府,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不禁一抽,贺兰汶慧为什么要服毒自尽?这又和逸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到三日之中,玉楠和贺兰汶慧相继而亡?

拓跋焘急着出了府。丘穆林雅也紧跟了去。只留下安然与宇文盛希在府中。

看着拓跋焘的马车驶去,宇文盛希惴惴不安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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