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恃宠生娇(4)(1/2)
进了屋,拓跋语看到桌上的茶,放了两个杯子,他知道她在等他。
为他倒上茶,宇文盛希又俯案抄经。
拓跋语发现她换了淡紫色的纱衣,问道:“拓跋焘让人给你送来的衣物?”
宇文盛希放下笔,抬起杯子饮了一口茶:“他白天来过,这茶也是他送来的透视眼全文。”
拓跋语放下茶杯道:“他有没有和你说和亲的事?”
宇文盛希到了唇边的茶又放了下来,眼中闪过惊讶:“和亲?”
拓跋语点了点头道:“常满嫁到柔然,柔然也会有一位公主到魏国和亲。”
又听到和亲,宇文盛希神色默然地问:“谁将迎娶这位公主?”
拓跋语看到她面色凄然,自己也不禁苦笑了一声道:“正是你的尚王夫君。”
宇文盛希叹气道:“这种事情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拓跋语见她如此淡然,会心一笑,问她:“如若公主是与我和亲,你该不会又要在我新婚的日子喝闷酒吧?”
宇文盛希瞥了他一眼,却没有理他。
拓跋语还是笑,才见到他与玉楠在一起就难过,现在拓跋焘又要娶新人,她却说习惯了,于是他又对她道:“本来是要与我和亲的。”
“这些与我何干?”宇文盛希低头不看他,淡淡道。
拓跋语收住了笑,细细看着宇文盛希:“但我要出征了,所以父皇才让尚王接下这门亲事。”
听到出征二字,宇文盛希终忍不住抬起头问道:“出征?”
拓跋语脸上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伸手拉住宇文盛希的手道:“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像今夜一样。”
宇文盛希不解,朗朗星眸在烛火中闪着疑惑。
拓跋语叹了口气:“此番出征宋国,是我执掌兵权的第一次出战,宋国不比柔然弱,不知前方是吉是凶,更不知这场战要打到何年何月。而你,尚王娶了新人,也许就会如你所愿,厌恶了你,遗弃了你,等我回来时,也许你已经消失在这京城了。”
宇文盛希虽没说话,但双手已经用力,紧紧握住了拓跋语的手。
拓跋语叹了口气道:“本来不想让你再哭的,但我真的怕此行一去,就再见不到你了,连个道别也没有。”
宇文盛希止不住泪,双唇轻颤,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看着拓跋语。
暗暗烛光中,二人久久对望,一个神色惨淡,一个泪流满面,良久,宇文盛希才抽回手,拭泪,提笔抄经。
洁白的纸上,笔未落,泪先至,宇文盛希双手颤抖,无从下笔。
拓跋语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我留不住你,也忘不了你,只对你有一个要求,不管你去了哪里,也不要忘了我。”
宇文盛希埋头在他怀中,早已泣不成声,全身颤抖。
拓跋语轻抚她的薄背,她的长发,暖暖的手抚过她冰凉的粉颈,抬起了她的下巴。他的鼻尖滑过她的下巴,滑过她的嘴唇,滑过她的鼻尖,停在了她的眉心。宇文盛希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庞,看着这张让她日思夜想的脸庞,心下不禁抽痛,如若这真是最后一晚,那自己以后要如何去承受蚀心的思念?
“盛希。”拓跋语在她眉心留下了轻吻,紧紧拥住了她。宇文盛希在恸哭的颤抖中吻他,好像回到了大漠的那个月夜,二人的初次相吻,心意相交,难分难舍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
她闭眼,任他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的衣服,漂亮的身躯在青灯下渐渐清晰,伏首他颈前,轻舐他的颈凹,吻他棱角分明的锁骨,解开他夜行衣的深黑衣衽,嗅到了熟悉的羯布罗气味。
拓跋语抱起已然炽热的宇文盛希,躺在床上的她,又一次看到了他麦色的身体,二人交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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