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头疼(2/3)
起脑袋。
“那你就应该去做些事让我放心!”手指敲击着桌面,李世民的语气冷静阴沉,其中难掩的,着实就是讽刺的意味“什么都不做,只知道在这里给我装无辜表示问心无愧,有什么用!”
“我可以相信你,那魏征之类的其他人呢!他们会容忍我再重用一个连护卫工作都做不好的将军吗!满口无辜地只知道任由我去调查,那是不是每一个被人诬告的官员,我都要先撤了他们的职,再派人去耗费时日、耗费精力去还你们清白啊!?”
“整天就知道上阵杀敌,与同辈甚至小辈争夺军功,你脑子里就不能装些别的东西了吗!这样你是不是打算上一辈子战场、做一辈子的兵部尚书!?”
“我还能再让你担任其他职务吗!?”
带着明显的怒气,李世民一反往常对待侯君集的那种一贯大度宽容的形象,坐在那里很是不愉地训斥着。
那边的一番雷霆之怒后,这边的侯君集却是探了探粗脖子“陛下并没有怀疑老臣?”
“老臣个屁!”又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世民说道“要是怀疑你还要你跟着做什么,直接将你放在洛阳软禁不是更安全!”
“老臣惭愧!”
“那你就给我着点教训,别再给我添乱!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
千里共月。
此时算得上夜色尚早,刚刚醒来的月亮方才爬上天空,淡淡的月光挥洒在大地上。不可避免,有些目光透过错落的枝桠与嫩叶,投下斑驳的树影。
苏轼散,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应该可以算得上是同等的透明清澈的月光,月下美景也有几分的类似,而目光再往前扫视一番,那庭下与营地的区别之外,便会再添一撇不同来。亦或者说,是另一相同点。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庭院中有人在月下散步,营地里自然少有有此闲情逸致之人,不过营地里面没有,营地的辕门之外,却有着这么的一群人。
当然不会是月下结伴散步的人,但说起来也是算得上是“老相识”了。不单单是于辕门前职卫的兵士,还有营地里的孙无忌与李承乾,甚至是整天转转悠悠的阎立德,都可以与那领头的老人唠几句嗑,问几句好。
粗算来,他们这群人跪在辕门之前,也应该有那么三四天了吧。
正是这三四天的磨合,双方都理智到极点。每天凌晨就开始到这边辕门前跪着,到了饭点营地内送出来早餐;一村的男女老少有秩序地用完餐,再继续跪着;一会儿的功夫,需要下田干活的壮年男子离开,撑不住的老人孩童由兵士搀扶进去歇息一会儿;再有就是午餐晚饭,干完活的壮年回村过来,最后是深夜里回去休息。
重复着相同的节奏,双方都默默地做着自己认为该做的事。
这副默然不语的有序场景之下,是日复一日的沉闷与压抑。
便如今夜,那一面的辕门外的村民还在跪着,这一面,月光从门帘的缝隙中洒进来的同时,李承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大概到了午夜时分,他听见了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询问声音。对那声音颇为熟悉,李承乾明白,是自己的舅舅回来了。
说起来,自己的舅舅也真是波澜不惊,淡然的心境,这种时候,还能跑到城里去喝酒玩乐。自己却不行,在看过阎立德送给自己的那封信之前,是为了辕门外那些固执的村民烦恼;在看了那封信之后,那种心烦感觉,就突然间升级成为头痛了。
是自己的那位堂弟托阎立德送给自己的信。严格意义上,是半封信。
同时,这半封信送到自己手中,也正是表明了,今日这一切,正是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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