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七. 马尔塞尤（2/3）

体鳞伤的飞飞回场。

马尔塞尤真是交上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好运。有一次他偶尔一低头，飓风式飞的一颗枪子弹刚好打穿了他的飞行帽，而他却一点也没受伤。

托卜鲁克空战后，他迫降在无人地带，但仍设法找到了德军阵地。还有一次，他的发动被打穿，油雾喷在前风挡上，什么也看不见，就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飞回了基地。可是终究不能长期这样干下去，于是大队长诺曼上尉把他叫去训斥了一顿。

“之所以你现在还活着，说你聪明，还不如说是你交上了好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要过分指望命运和飞。”

诺曼上尉暗暗感到这个年轻的飞行员身上蕴藏着一种不可估量的战斗精神和力量。只是还缺乏锻炼。诺曼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教育者的责任，不能夺走他身上的勇气。但是，勇气必须和谨慎的作风、克己的能力相结合。诺曼鼓励他说：

“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飞行员。不过还需要时间和经验。总之，你还像过去那样干下去的话，时间可就白白地荒废啦。”

马尔塞尤承认了错误并决心改正。但只是他不肯改变自己的攻击方法。他早就讨厌在航校里学的那种只从敌后上方攻击的战术。他在思考着如何把自己心爱的飞掌握得得心应，做到能从任何位置，即不仅是在直线飞行，就是在盘旋、爬升和横滚等动中也都能准确地射击敌。

这个本领只有极个别的人才能掌握，大部分人在那种位置射击误差都很大。而马尔塞尤对时间和空间具有一种特殊的灵感。他经过对自己的严格训练后，产生了一种超人的敏锐感觉。每当第三中队编队返航的时候，他总是要求允许他单独飞行。得到允许后，马尔塞尤就驾驶着他心爱的飞在战友们周围纵横驰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在各种状态下，从各种不同角度进行射击的方法。

马尔塞尤掌握这门战术花了很长时间，用去年整整一个夏天。九月二十四日，他首建奇功，一举击落五架敌。早晨击落一架马丁—马利兰式飞，下午在哈尔法山巅和西迪巴腊尼之间，经过半小时的激战，又连续打掉四架飓风式战斗。

这时，马尔塞尤已经晋升为少尉。他带领他的四组屡次闯入敌编队，从不同角度进行攻击，终于冲垮了敌的圆形防阵。马尔塞尤咬住敌人最后一架飞，在西迪巴腊尼上空干掉了它。这已是他取得击落第二十三架敌的战果了。

“大致明白了吧？”就在这天夜里，马尔塞尤向自己的战友汉斯阿尔诺尔特修特勒施米特少尉透露了自己的秘诀。

不久，天降大雨，战斗基地被大水淹没。后来，英军发动了强大的秋季攻势。隆美尔军团被迫退回到出击阵地。

然而，马尔塞尤依然在飞翔，在战斗。一九四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他因击落四十八架敌而获得骑士十字勋章。同年四月晋升为中尉，六月初提升为第三中队中队长。与此同时，霍姆特上尉接任第一大队大队长。诺曼少校由于有效地支援了隆美尔的大规模攻势而自己无一伤亡，升任非洲战线第二十一七战斗航空团团长。

到了这时，约翰马尔塞尤开始成为一颗闪耀在非洲大陆上空的“明星”。在德国和意大利这些“沙漠的狐狸”们中间，马尔塞尤的“黄色”号飞和隆美尔的指挥装甲车一样，享有传奇性的声誉。

在一九四二年六月三日的加扎拉空战中，马尔塞尤用了短短的十一分钟就接连打下六架南非第五中队的寇蒂斯式和战斧式飞。这些南非的飞企图把第三俯冲轰炸航空团的j式飞编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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