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做寿(1/2)

便想自己若是阿九,听了也要生气的。只忍不住说几句公道话:“祖母这是说什么胡话,这一个家里,要说孝顺没有谁能比得了阿九。”

“她孝顺什么?孝顺能将我和你祖父给赶出来么?也是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我和你祖父一辈子老老实实,在乡间那也是最和善不过的人,不曾占过谁的寸丝半粟,哪个不敬爱着?如今年老了,反而要来受这样的罪过。”她说得可怜,只差没两眼抹泪,抓着南斐不放。

继续讲道:“你说我们吃穿皆是她出的银子?可我和你祖父两个老人家,一年到头能用她几个银子?她那么多银子,不拿来孝敬我们,放着作甚?你这个傻孩子莫不是以为,以后她还要分给你们吧?”

她自己说着,越说越是糊涂,一脸后悔道:“原咱就不给应了她,买什么夫婿回来,又做主给你二叔认了个什么儿子,如今倒好,这些银两一个子儿也到不了咱们自家的手里,终究还是进了外人的口袋里去。”

南斐越是听她说下去,只觉得是万分不讲道理了。他素来又是那敢爱敢恨的,有些替南九气恼起来,“祖母是吃多了酒么?竟是浑话了。”

老太太听得他这声音大了几分,先是一愣,旋即真的掉了眼泪,“你怎凶起我来了?我到底是你的祖母,莫不是也叫那没心肝的说了什么,你竟然这样怨我,只护着她。”

南老头本在院子里侍弄些花草,如今也算是有了些许乐趣,听闻孙子来了,那头扔了花铲洗了手过来,正好见着这一幕,只让南斐自顾坐下,“你不必管她,近来就这样了,分不清楚黑白,竟说些糊涂的话。”

叫南斐吃茶,与他问起些最近的事业,听他说得也是有头有道的,也是满意的,点着头交代他:“我脑子里清楚着,九丫头虽是女流,可这出息是真的有,她是你的阿姐,你这做弟弟的靠着她,倒不必怕人说闲话,只管老实做好自己的事情。”

至今,南斐还没听过谁敢说自己和南恪的一句闲话,说他们是靠家里的姐姐吃饭。

也就是老太太糊里糊涂,说几句浑话,不过并不放在心上。

只笑道:“说了也无妨,也不是假的,何况阿九手底下女管事没有几个,大都是我们男子,不单是我和阿恪,哪个能有千万张嘴,说得过来么?”

南老头又问去考试的几个人,想着那墨痕息高中了榜首,偏自己没有这个福气,因着大房的事情和南九生了嫌隙,听说那日摆了好几个酒席。

南斐回着:“去的时候千仔细万小心,高升还揭了那曹公子狠毒害学子们的事儿,如今也入了欧阳大人的眼,只消他在贡院里正经考试,榜上必然是有他的名字,也宽慰姑姑姑父,不枉这几年来的栽培,至于景澜和慕白,祖父更是不必担心,别瞧这玉阳城如今数不过来的读书人,可要说真才实学,实在是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他们的。”

南老头听了,心里很是欢喜。尤其是自己那亲外孙有这份出息,不过笑着笑着,眼看着南斐兄弟俩也是读书的,却没去参考,到底是遗憾了,便劝着:“你和阿恪年纪还小,何不再狠心苦上几年,以后也能金榜题名,我和你祖母只怕会欢喜得死过去。”

说到读书,南斐就脑壳疼,连连摆手,“罢了,咱家读书人已经不少了,何况我跟阿恪也非那读书的料子?而且家里读书人太多也不见得是好事,这凡事俗事,读书人不插手,到时候咱还怎么过日子?您前阵子也听说了吧,那丰家一家子都是读书的人,脑子里转不过弯,反而得罪了下面的奴仆,一把白磷火将他们全家烧了个干净,整整死了百来个人,也就是他们家的孙女嫁了云舟,在李府躲过一劫罢了。”

丰家的案子,也闹了一时,轰动了全城,甚至是这整个齐州了。

听说他们家是什么大儒世家,一家子的读书人,不免那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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