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遗憾（2/2）
什么，成不成还不知道，你先去打听，若可行你快些回我消息，不成我再找金掌柜他们几个，喊来一起商量，看看怎么对付。”南九朝他挥了挥手，就不爱他这动不动就起身行礼，只觉得那些个读书人都没他这么勤快。
老是作揖行礼。
王冕这才笑着坐下，与她喝茶，说起各处的生意来，尤其是那书斋里，解试的时候生意有些淡了，客人几乎都是女客什么的。
可如今解试完了，榜只有那么大，中的人只有这么多。
那些名落孙山的，自然也就放宽心开始玩耍，反正来一趟玉阳城也不容易，她那书斋与别的书斋卖的都不一样，画册或是里面的同款衣裳和装饰品，还有如今新上的胭脂水粉，都是各地来的学子们必买的东西。
所以便有些供不应求，白白错失了不少生意，王冕心头是可惜的，“早知是这样，就该早备着才是。”
南九却不可惜，“少有少的妙处，求而不得的才叫人念念不忘。如今玉阳城咱们的书斋是站稳了脚跟的，可难道你就只局限于这玉阳城么？就不想想哪一日咱手底下的店铺，每个地方，不管他大小州府都能开设一个么？如今各地的学子们奔相而来，却又买不到，这就叫情怀了，以后咱去他们州府开店，自然会来光顾。”
王冕是不晓得什么叫情怀，但听南九说求而不得才会叫人转辗反侧，还真是这样的。因此便笑道：“我这几日便为货供不应求而忧心，如今听东家这样一说，我心里才舒服了些。如此说来，反而是好事了。”
本就好事，让人白白帮忙宣传，还不要广告费。“还照着原来一样，每日该怎样就怎样。”
王冕一一应了，提起这省试的事情来，南九不由得问起他，“可曾后悔，你也读了这么些年的书，不去试一试，难道就不觉得可惜？”
王冕笑了笑，“从前是没有法子，天生体弱，别的做不来，唯有读书这一条出路。坦白地说，便是我有那命，我也做不来那个，听着是威风得很，可我是个什么人，东家心里最有数。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远大抱负，只想让自己手头宽裕些，不让我阿娘那般辛苦，如今我随着东家，已经达到了我最初的目的，既如此，何必又去做那不喜欢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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