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古沉迷幻的身世(4/5)

了我的身世时,我的精气神突然间异常充沛,犹如天降神力,从那时候在我胸口上便长出了这印记。”

姚半仙原道风青三只是个疯疯癫癫的糟老头子,在龙古镇上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哪曾想风青三竟有如此古沉迷幻之身世。

姚半仙内心不由得暗暗敬佩,自言感叹道:“疯老头子在疯疯癫癫中渡过,活了大半辈子,现已是髦髦之年,泥土都埋了半身,真是太不容易了。”

老头儿问风青三:“你那疯疯癫癫的病是怎么被医治好的?”

风青三悠悠地叹了一声,缓缓地道:“多亏了我三舅留下来的那些古书籍。我三舅他略懂医术,年纪与我相仿,我们交往甚好,他经常为我医治疯病,那日他在我头顶扎针,却正是我疯病癫狂之时,体内阴阳两股真气剧烈交换、冲撞,运行至头顶时,几根银针剧烈地抖动后嗖嗖嗖地飞了出去,只听见三舅应声而倒……”

话到此处,风青三却流出了眼泪,他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一只银针刺进了三舅的命门,他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已经半身不遂了,后来舅母用手推车载着他搬离了龙古镇,三舅书房那些古书搬不走,被留了下来。我又浑浑噩噩地苟活了十几年,随着年岁增长,我也学会考虑了很多问题,每当想起亲人一个个离我而去,我是万般心痛,于是我神志清楚时便去潜心研究那些古书,儒释道的精髓渐渐地消散了我的魔性,也让我天光得以开戒,我曾发誓要寻回离去的亲人,可现在……”

风青三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拭去眼角的泪水,陷入了沉思。

老头儿自知触及到了风青三的痛处,安慰他道:“起码你的疯病被治好了,你家人的在天之灵也总算得到了慰藉。”

姚半仙听到“儒释道”三字更是来了精神,挪了一个位置,离风青三更近了些,喜道:“想不到你是这类的行家,平时见你疯颠颠的,却想不到龙古镇隐藏了一位高人,我倒想听听高人对儒释道的见解,可否不吝指教?”

风青三把怀中的婴儿递给了老头儿,他站起了身子,活动了筋骨,向前又踱了几步,捋了捋下巴上的白须,看着洞口升高的圆月道:“个人见解,不一定为实,谈不上指教。”

风青三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姚半仙和老头儿,见他们听得如此诚恳认真,毫无忌讳地说道:“儒释道精髓相辅相成、相得益彰,重在融合,儒家思想以仁为先,用心修炼可达明德、至善的境界,万事才能拿得起;释迦牟尼佛属佛家思想,虽从西域传入,终究揭露了人性,他追求出世,讲究清净,一心向善,相信因果循环,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万事要放得下;道的精髓遵循天人合一,心不要被任何诱惑的东西吸引,不要偏执,万事要想得开,道根儒茎佛叶花就是这个道理……”

老头儿每字每句都认真听了,对其中的寓意似乎也有一些顿悟,他附和着姚半仙不停地点着头。

姚半仙心里的敬佩之情陡然升起,不曾想到风青三将儒释道的精髓参悟得如此透切,功底远远在他之上,那真是天外有天,山外还有山了。

姚半仙正欲开口赞美风青三时,却听见风青三又长长地哀叹了一声,道:“万物生灵乃天地自然所生,人是天地之精华,应遵循天人合一之道,根不固而求其生长,却犹如拔苗助长,难也……悲也……”

姚半仙奇道:“先生,又何故在此哀叹?”

“先生”二字是对他人尊贵的称呼,姚半仙发自内心的尊称风青三为“先生”,这让风青三大感意外。

风青三这一生在众人看来是个疯疯癫癫的糟老头儿,不值得任何人尊重,镇上的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待风青三,连小孩都向他扔石头木棍,经常拿他来寻开心……

风青三道:“这世上有很多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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