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时空胶囊(2/2)

来,这棵树明显比其他长得高长得茂盛,张死墨说这树长成这样绝对不是偶然,不是我爷爷刻意施肥,就是树底下埋着了不起的东西。

“你觉得是什么”我挥着铲子脱口问道,“有史以来最浓缩的肥料”

张死墨略带鄙视看着我,“你爷爷又不是想你以后当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靠着种地发家致富,留那玩意儿干什么,你就不能有点想象力”

我心道不就开个玩笑要你这么鄙视我,想象力,什么想象力除非浓缩肥料,还有什么玩意儿能让花草树木长成这样生长激素

张死墨是个无趣的人,我索性没再跟他废话,挖了五六米的距离,再挥铲子下去就听到了金属撞击声,我力道使的太大,铲头和土底下的东西相撞迸射出火星,我扔掉铲子和张死墨一起清理掉浮土,埋在底下的是个铁盒子,过了这么多年已经锈蚀得不成样子,而且完全和树根长在一起。

我爸拿了花剪过来帮忙,我们三个又花了很多精力把树根全都刨开,铁盒子虽然已经锈蚀,但上面压制的花纹依稀可辨,那是一朵梅花,同样的形状我在人妖手上见过一次,在带来叔公死亡噩耗的牛皮纸信封上也见过一次。

我爷爷的记事本里说,梅花暗记是我们风水梅家的家族标记,很久以前,我的家族有过最辉煌的一段时期,家族人丁兴旺,甚至作为当时统治者的御用堪舆师帮其相宅相地相陵寝,还广收门徒,随贸易商船越洋传道,只有梅家的人或门徒,才有资格以梅花暗记作为纹身。

看到这一段记叙的时候,我和张死墨讨论过人妖手上的印记,推论是随时代格局的影响,我的家族在某个时期不得不放弃家族暗记的纹身,但越洋传道的那些人的后裔或者门徒却把这项传统保留下来,人妖极有可能就是这类人中的一员,只是到底是梅家人的后裔还是门徒,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

那么他是怎么认出我次次对我出手相救

大炮这家伙的品性我太了解,两杯酒下肚什么话都会说出来,人妖和他在一起时一定从他嘴里听说了我在大巴车上的异状,大炮带他回来的那个晚上,搞不好他会在半夜溜出来翻我的证件,梅这姓不是大姓,再加上大炮对我家家世背景的了如指掌,要确定我就是风水梅家的后人,还是相当容易的。

这么一来所有都解释的通了,唯一遗憾的是,我跟人妖这个渊源如此深的人,竟然没有说过一句话。

铁盒的盖子已经完全锈蚀粘连在一起,张死墨把铁盒砸开,一堆散落的竹简从里面掉了出来,还有个纯铜打造的罗盘,看这两样东西的古旧程度,恐怕没有上千年,也有上百年的历史。

我奶奶看到罗盘的一霎讶然出声,我爸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指着罗盘就道:“这是梅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当年家里揭不开锅,我亲手把这送到当铺去的,老头子什么时候又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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