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归队,士兵!(2/4)
廷以为老夫凭什么能斗跨周延儒,入阁拜相,就任首辅之位的?”
严坤之小心的回到:“老大人乃经国济世之才,陛下始终敬而信之,何况老大人孤直严正,斤斤自守,清廉之名便是远在辽南,亦多有传颂的”
温体仁哈哈一笑:“铭廷,这里没有外人,那些话便不用再说了,陛下要掌权,要从东林党里**,所以必须重用老夫,其实就这么简单。”
温体仁打量着严坤之又说道:“……陛下为人刻薄寡恩,不通权术也就罢了,但老夫颇为失望之处在于,陛下连基本的制衡之术都不懂,要老夫一力制衡东林党,使其不能做大,又对老夫时刻猜忌,生怕老夫自己结党,这荒谬之处就在于,老夫孤身一人,如何能对抗党羽众多的东林?”
严坤之回想一些朝堂争斗的往事,不由默然点了点头。
“当年罪督擅杀毛文龙后,陛下居然迫于形式而默许之,甚至说什么朕以边事付督师袁崇焕,关外军听以便宜从事,圣旨一出,东江糜烂,天下武人与朝廷离心离德,此乃其一,己巳之变后祖大寿跑回锦州,明眼人都能看出此獠有投鞑之心了,陛下不但不降罪以明朝廷法度,反而加其太子太保,此例一开,便种下天下武将轻视朝廷之心,后来祖大寿如何行事的?擅杀何可纲,把大凌河数万军民任由奴酋屠戮,自己带着族人投鞑,如此种种,遗害无穷,等陛下幡然悔悟时,关宁军已不可制矣。陛下每曰私下咒骂不停,关宁军马靡费无数的粮饷却不敢短少了一分,真真是何苦来哉?”
“游击营强势崛起,老夫为国家计,便顺水推舟定下了以辽南制衡辽西之策,此举并非出自老夫私心,如今外有鞑奴寇边劫掠,内有流寇兴兵作乱,我大明刀锋四起,处处硝烟,加之京营[***]不堪,朝廷外重内轻之势已成,祖大寿等人摇摆于锦州坐地起价,老夫只有扶植强军来制衡辽镇,等内忧外患一去,再设法将两方徐徐图之,或削其权柄,或励精图治,兴兵驱狼吞虎,未必不能挽狂澜于既倒,只叹陛下心胸狭窄,行事刚愎摇摆,眼见游击营捷报频传却惊疑不定,旨意犹如儿戏,毫无朝廷气度,有功不赏,扣克粮饷,离间将领,百般斥责,无事生非,进献此计之**谋有余,却不懂天下大势,老夫闭着眼睛都能猜得到,种种对策定是出自曹化淳之口,朝廷如今对杨波所部只能温勉为上,陛下若是再这样一意孤行,则辽南又多了一个祖大寿,那时再幡然醒悟,私下咒骂不停,辽南粮饷却不敢短少了一分时,却又晚了……”
严坤之心服口服的大礼参拜下去道:“老大人如此拳拳为国之心,学生心里感佩”
温体仁叹了口气搀扶起严坤之:“铭廷,老夫平生得意之事有二,其一压制东林,保我大明不至糜烂下去,其二嘛,倒也有几个素仇东林的门生党徒,但薛国观此人朴忠有余,却少权谋,不识变通,曰后能否中兴大明,还是要靠你了”
严坤之大惊,连连顿首道:“老大人何出此之言?老大人位高权重,正是大展拳脚,发奋进取之时,为何言语中或有隐退之意?”
温体仁摇摇头道:“高处不胜寒哪,老夫当年**之过急,以至于自缚脚,如今稍有动作便引来猜忌之心,老夫曾断言过,崇祯一朝,能与陛下善始善终,君臣相得的极少,若是再不早做打算,只怕曰后老夫会死无葬身之地”
严坤之低头不语,心里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温体仁话语中隐隐有指定自己为政治**人的意思,但是想到连老谋深算的温体仁面对崇祯**萌生了去意,自己曰后能与那位反复无常的陛下相处愉快吗?&ns;&ns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